更要命的是,随着他头部的轻微挪动,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耳廓和颈侧的敏感肌肤。
“嘶……”兔软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瞬间绷得更紧了。
那温热的气息轻柔地搔刮着,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她的脖颈下意识地就想往帝熙那边缩,试图躲开这突如其来的痒意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危险预感。
白泽似乎没有立刻意识到她的反应,或者说,他可能根本不在意。
他的呼吸依旧平稳,温热的气流一下又一下,规律地落在她的颈窝。
“醒了就再睡会儿。”帝熙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清晰了些,但慵懒的意味更浓。
箍在她腰间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微微收拢。
“兔子还早,天都没大亮。”他补充了一句。
可兔软软却一点都不觉得“早”。
洞穴里虽然光线昏暗,但透过缝隙洒落进来的光线已经从最初的微弱变得清晰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清晨特有的凛冽和湿润气息。
更重要的是,被这样两个气息强大的男人夹在中间,她根本不可能再“睡会儿”。
昨晚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此刻随着他们的苏醒,潜在的危险感再次弥漫开来。
“不……不了……”兔软软的声音有些颤,她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坚定一些,但效果甚微。
“我……我想起来了,天……天真的亮了。”她试图稍微挣动一下,想从帝熙的怀抱里挪开一点,哪怕只是拉开一丝缝隙也好。
然而,帝熙的手臂如同铁箍,纹丝不动。
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鼻腔里出一声模糊的轻哼,带着明显的不悦。
“吵。”
兔软软:“……”
她求助似的,极其细微地扭头,想看看另一边的白泽。
晨光模糊,她只能看到他侧脸的轮廓,线条清冷而优美,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看不清神情。
他似乎……还在睡?还是醒了,只是懒得动?
就在她腹诽之际,颈侧那温热的呼吸微微一顿。
“那就起吧。”白泽的声音很轻,但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他搭在她背上的手臂似乎松了松,但并没有完全撤离。
兔软软心中刚升起一丝希望,就听到帝熙更加不满地哼了一声。
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反而更紧了,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急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起床气,还有一种……被拂逆的恼怒。
“帝熙……”兔软软快要哭了,声音带着哀求:“我……我真的要起了,憋……”
她本来想说“憋得慌”,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硬生生改口:“……不舒服。”
被两个大男人这样严丝合缝地夹着,身体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怎么可能舒服?
帝熙沉默了。
他似乎在权衡。
旁边的白泽似乎极其轻微地叹了口气,那气息再次拂过她的耳廓。
“让她起来吧,帝熙,她不自在。”
洞穴里安静了几秒。
终于,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缓缓松开了力道。
兔软软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心中一喜,连忙抓住机会,像条泥鳅一样,一点一点地往外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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