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离不搭话,破晓晃着她撒娇,“好姐姐,帮我嘛我什么都会做的,把我带回家不好吗”
“受不了了!住嘴。”沈离瞪了他一眼,“沈亭御第一个肯定问生辰,六月十二。第二个问何时相识。”
破晓眼睛一亮,“六月十二。”
他可是生辰礼物!
沈离接着给他舞弊,“我四岁来灵山,现今二十一。九岁认识了六岁的沈亭御,我俩差三岁。十四做的长门大师姐,同年拿的第一次比武魁,那往后全是我。他那年十一,第一次出任务我救下他。十八岁做的灵山大师姐。差不多就是这些。如果他问你常识,那你补不过来,太多了。”
破晓一句话一点头,很有自信地道,“记下了没问题,那他真问怎么办啊”
沈离笑,“那我不在旁边呢吗!他要问我拦着呗。”她突然语气一阴,“但你要是这些问题答错了,你就在里面待着吧。”
破晓哼了一声,“才不会呢,我记一遍从不忘!”
沈离突然想起来了,“你要盖盖头的,我的傻鱼。”
破晓唔了一声,“那是什么?”
“就是一块红色的布蒙着脑袋。一直都得盖,从最开始我没接你之前,到最后只剩我俩。自己不可以掀,走路什么都不行,我得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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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听着还挺兴奋,“多有意思啊。”
沈离勾勾唇角,“你听什么都新鲜是吧。”
破晓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对啊。”
“服了你了。”
左右他们也无事可做。
他俩去当江辞跟屁虫了。
江辞要查账。
沈离探了个脑袋进来了。
“阿兄,来陪你”
江辞淡淡一笑,“进来吧。”
沈离拉着破晓坐下,跟江辞说,“不用管他,他一个字听不懂,纯陪我。”
江辞喊来底下的人送来了天香楼的花茶给他俩喝,问沈离,“学学?”
沈离搬了个凳子凑了过去,“我试试啊。账本我看得懂但是可能别的行业不太了解。”
江辞递给她,“不懂问我。”
然后把手底下来汇报的掌柜们喊进来了。
江辞这会儿气质尽显,瞬间就不一样了,进来的几个人看沈离也在,微微讶异。
江辞翻着他们递来的东西,淡淡道,“我妹妹。”
几声异口同声的,“小姐好!”
给沈离叫得面色一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离彻底对江辞的家业规模有了更深的感悟。
他不仅行业多,范围也广。
每处他都能掺一手。
实在是盘根错杂。
就他一直说的他没有京城酒楼生意,他在天香楼钱财困难的时候投了笔钱,远远能将他们的困境解决,天香楼的老板自那以后给他让了两分利。
而他自己的粮食生意,自此打开了天香楼的销路,他在京城的粮食铺子地位水涨船高。
他不是还有造纸坊吗,沈离看着这个就更新鲜了,简直能铺满全国各地。
而且他有高端纸,向皇宫进贡的,也有低端纸,普通老百姓买的。
沈离觉得单造纸这一项,就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江辞看到她惊讶,给她解释,“这是我们家原本的生意,当初进京就是因为选中了进贡,入了皇帝的眼,动了别人的利益。”
沈离噘着嘴,她想起了江辞那段日子,小声道,“你应该报过仇了吧。”
江辞弯唇一笑,但眼神冰冷,“很早就报了。”
得给他们全家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