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脂都亲花了。”沈离瞪了他一眼,破晓一点也不在乎,揽着她的腰,十足的痞气,“七天没见了!给我亲一会儿怎么了!”
沈离把他推开,坐到铜镜前整理,又补了点口脂,“怎么,还不看我啊,亲都亲了。”
破晓黏了过来,又跟她挤凳子,“你还走吗?”
沈离哼了一声,“当然了,我得出去喝酒。”
破晓唔了一声,摇头,“那不看,不然我可忍不住。”
沈离存心逗他,他还盖着他那盖头,手指轻柔地挑起他的下巴。
破晓配合得不得了,真跟温婉的小媳妇一样。
“你这样我很没有成就感啊,没听到那些宾客说我今日很好看啊。我可打扮得真的很好看呢。”
破晓晃了晃脑袋,嗷呜了一声,怨念极了,“听到了啊!你又勾引我!”
“嗯就勾引了怎么呢!”沈离霸气十足,身子又往前探了探,将她这小媳妇按到了旁边的柜门上。
破晓虽然蒙着脑袋,但是沈离就是莫名能看出他一脸乖觉的模样,他偏着脑袋,胳膊揽上沈离的腰,“你勾引我那你要对我负责诶!”
沈离活脱脱的女流氓,耍无赖一样,“抓心挠肝去吧,我今日就是很好看呢”她探了探身,刚补过口脂的唇贴在了破晓的喉结,“诶,谁叫你不看呢,我去喝酒了!”
“哪有你这样的!”破晓身子都颤了颤,沈离笑的更欢了,“不是说要你给我掀这个吗,你倒是掀啊。”
沈离又将他捞回床上,他在床边又坐得端正,只是拽着她的袖子不肯让她走,无意之中摸到了那个尾巴。
“真的是尾巴啊。”
破晓喃喃低语。
沈离轻嗤一声,把袖子拽回来,再不出去她怕前面都派人来看她了,“谁叫我的笨蛋夫君是个鱼呢,我就只好学一下怎么绣尾巴了。”
破晓又黏黏糊糊都靠了上来,沈离把他推开,“我要走了,你自己待着,一会儿还有人来送合卺酒呢。”
破晓一听这话,瞬间挺直了腰板,坐得一丝不苟,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还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沈离乐了,笑话他,“你可真装啊。”
不知道刚才那个往她身上挂的人是谁呢。
破晓学会几个词就开始乱用,“我这叫得体,气度好,还有什么,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别人得说你没娶错人!”
“傻鱼。”沈离笑了笑,“你好不好还用别人说啊,等着我吧,我去把外面那些人喝趴回来陪你。”
“好”
沈离出去敬酒,作为主人与皇帝言语了几句,皇帝就走了。
其他因着江辞而来的人都是他在应付,沈离主要在和长门的人喝。
沈亭御刚才说要去闹洞房。
被沈离制裁了。
“你敢去一个试试。”
沈离惦记着那个勾人的鱼,在宴席上又吃又喝解决的十分迅。
“他们基本喝趴了,你去给送回去。”沈离指挥沈亭御。
转了一圈,她和江辞说了一声,回去了。
沈离用了灵力,瞬间就回去了。
她的那傻鱼还规规矩矩地坐着。
看她霎时出现,还疑惑了一下。
“回来了?”
沈离眉眼含笑,往前走了几步,“嗯,回来了。”
破晓长臂一捞,给她箍到了身前,“快掀。”
沈离装傻,“你不是不看吗?”
破晓直接带着她起来了,“装傻是不是!那是因为你还要走啊!!”
沈离大笑,就是不给他掀。
“我都多久没见你了啊,你舍得吗!”破晓又哄又磨的,恨恨地咬牙问她,“这个自己掀有什么问题吗?”
沈离眼珠一动,忽悠他,“会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