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话,却见那方才还在午睡的老祖宗已经睁开眼皮。
一双浑浊的眼睛当中迸出两道刺眼的寒光。
太姒心中一惊,而跪在门口的下人直接趴在地上噤若寒蝉。
破天荒心有怒气的太任,看着那跪在门外瑟瑟抖的下人质问。
“我乖孙在习武间,不过就拔了一颗破树,压坏了些许花花草草,肚中饥饿又吃了几条小鱼,怎么了?”
“要是乖孙愿意,那一池子鱼老身天天捉上几条,一天三顿煎炸烹煮闷溜熬炖,我换着花样的给他端到嘴边,这就怎么了!”
“哪怕我乖孙就是把这天都给捅出来一个窟窿,老身也替他上前担待,还要夸一句干得好!”
说罢,不耐烦的屏退下人,让其继续探查情况,方便及时禀告。
下人忙不迭从地上站起身来,擦了擦额角冷汗。
已经好多年都没有看见,老祖宗她拿出这种凌厉气势了!
太任又转过头看了看身边欲言又止的儿媳。
老人家挤出一丝笑容,拍了拍身边椅子,示意太姒就近坐到身边。
心中宛如明镜,却故作糊涂的她拉住儿媳的手:“放心,这点事我替乖孙担着,他爹回来要是想算账,你就让他来找我来要钱!”
说完这句话,还不待太姒百般挽留,老祖宗太任脑袋一偏又重新睡去。
侧过脸的太任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愧是咱的乖孙,能把南宫适折腾的这么惨还扭了腰,奶奶为你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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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斜。
忧心忡忡一整天的太姒,被老祖宗太任留住脱不开身。
担忧旦儿近况的她陪着老祖宗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明显心思不在这里。
而太任也全然不以为意。
俗话说得好,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若事事都眼里容不下沙子,那这日子也就没法过了。
于是,娘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就在太姒望眼欲穿的时候,终于又有下人前来禀报消息。
从椅子上边坐直身体的太姒赶紧招呼道:“有什么情况,快快说来!”
只见那下人大汗淋漓,明显是一路狂奔到这里来禀报消息。
太姒心中一凛:“莫非出什么事情了!”
而那下人,再见到太任与太姒时候,赶紧跪在门边疾声喊道:“老祖宗,夫人,大事不好了!”
“四公子劳累了一整天,现在伤势作昏厥路旁,却被那正在气头上的南宫适当场逮到!”
“什么!”太姒从椅子上边站直身体:“旦儿伤势又作了!”
下人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就在小人前来通报消息的时候,我看那南宫适大将军把公子从地上揪起来,看样子是要绑在凉亭当中一顿毒打!”
太姒大惊失色,自己最担心的情况还是生了!
转过头来,看向老祖宗正欲商量对策。
却见那太任,早就提着那根蟠龙拐冲出房门。
腿脚颤抖,口中大呼不止。
敢打我乖孙,反了他南宫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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