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急?”
纪鸿洲眉心微蹙,眼睛幽沉盯着她,“我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你身上了。”
二十多年,他除了训练和打仗,再没在别的事上这么下过心思。
“大帅的态度我瞧见了。”
秦音柔下声,将他手从裙底推出来,又抬臂挽住他肩,纤细五指插入他丝,好声好气地给他顺毛。
“但有些事,只有态度是不足够的,我还想要结果,没有结果的事,都算是落空。”(换句话说,别画大饼)
“结果?”
纪鸿洲心绪浮躁,一瞬皱紧眉心。
“等那么久?你要磨死我?”
秦音挑眉轻笑,“才哪儿到哪儿,大帅就没耐心了?”
纪鸿洲眼里冒火,揽着她腰身的手臂猛地一勒,两人上半身瞬间贴的严丝合缝。
他哑声沉气,“你说呢?”
秦音睡裙单薄,他又上身赤膊,两人体温在几瞬间便熨的一样热。
臀下被气恼地男人举止粗俗的重抵了几下,欺霜赛雪的人,面上瞬间渲染开浅浅霞色。
纪鸿洲看她羞赧的耳面桃红,心底的气才纾解两分。
他气笑,“筝筝,你别不把爷当个男人看,爷二十六”
‘二十六’三个字,他唇瓣一掀一顿,说的极缓。
秦音原本已经背脊紧绷,却因他这句话,不觉‘扑哧’失笑。
纪鸿洲眸光凝在她面上,继而略显恼羞成怒。
“笑什么?”
秦音连忙抿住唇,将笑意忍下去,才很小声的试探。
“大帅总不会,二十六岁,还没经过那事?”
纪鸿洲又气笑,“我看起来像那么随便之人?”
秦音连忙双手抚上他肩,“不是那个意思,大帅别恼!”
“我是说,有些事都该无师自通的。”她说着,安抚似的轻抚男人宽阔肩头,婉声解释,“即便大帅洁身自好,的确难能可贵,但您自渎,总无需人教的”
“秦音!”
纪鸿洲脸色铁青,手臂兀地卷紧,一把将人抵入沙角落。
“老子没女人的时候自渎,有了夫人还渎个屁?!”
秦音猝不及防惊呼了声,下一刻便被掠夺呼吸。
身上男人浑身肌肉绷紧,气势汹汹噙着她唇,不容抗拒地啃吮掠夺。
她被迫昂颈承受,‘唔唔’抵抗着,又拍又抵,挣扎中还胡乱踢了他两脚。
实在推不开,被压着吻了不消片刻,不知是憋得还是过于羞愤,秦音面颊和脖颈染得通红,美眸瞠圆黑漉漉的湿润,像是下一刻便要哭出来。
纪鸿洲当然不会硬来,不过气狠了,才讨些利息。
他适时松开她唇,火气渐消,大手从裙襟退出来,又捧住她绯红小脸儿,怜惜的轻抚浅啄。
“好筝筝,不怕,爷不欺负你。”
秦音浓密睫羽不安地煽动,湿润眼眸脉脉流淌着委屈。
纪鸿洲心尖儿似被根针戳了下,轻啄她眼尾,尝到咸意,他沙哑语声放的更低柔。
“吓你的,别哭。你不愿,爷不会”
秦音没想哭,不过是身上被他揉的难受,溢出生理性眼泪。
但她闷着声不说破,借机瓮声瓮气地开口。
“起来。”
“好,起来。”
男人爱怜地指腹轻蹭她耳鬓,大掌小心托起纤细腰背,扶她坐好。
他欲火焚身,举止间依然不太自持,流露不经意的亲昵,臂弯揽着她,替她掩耳边鬓,又顺势捧住她小脸儿,凑近亲她。
秦音偏头躲开,而后抵住他肩站起身。
“我走了,很晚,大帅早点歇着吧。”
说完不等纪鸿洲挽留,用力抽出自己手腕,疾步匆匆越过他身边,径直夺门而出。
纪鸿洲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背影,眸色深暗陷入反思。
他太过了?
后半夜,纪大帅辗转反侧,于是天不亮就起身,干脆下楼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