犲山与驳马讲述,它们的祖先曾亲眼目睹有道人以七口如玉石般的古棺镇压“大凶”,以寒铁锁链绑缚,以延长镇压的时限。
听到这里,众人都变色,这竟涉及到上古大荒的一些秘辛。
众人听闻犲山与驳马讲述,心中难以平静,这竟涉及到上古大荒的一些秘辛,有上古的“大凶”被镇压在此。
“你们说,那七口古棺中葬下的是什么东西,竟可镇压大凶?”
“不知,我们曾试图接近,但那里太危险了,无法临近。”
老犲山与驳马都露出惧色,那是一片厄土,它们族中的老辈人物曾一再告诫,不得入内。
说到这里,老犲山停了下来。
“你们祖先就不曾进去过?”有人催问。
驳马道:“有,曾有一老祖渡过元婴天劫后,冒险临近,想看清龙门窟山中封印的大凶真容,那位老祖回来时在路上开始咳血,且全身刺痒,虽然活着回来,但已经不能言语与动弹,最后浑身血肉溃烂而死。”
“准备回去查阅资料,看本地是否有记载,从而有针对性地防备。”马天云担忧道,这些防备虽不一定有用,但这样至少安心些,什么都不做的话,实在让人难以心安。
“这件事水很深,别莽撞,回去后立刻上报,让上面派考古专家来了解清楚在做决断。”杨政安神色凝重的说道。
众人闻言,都郑重的点头,表示明白。
在场的人心头沉重,平日飞仙谷外还算平和,而在看不见的地方却有隐情,上古的大凶被镇封,一旦出世,必然是大乱。
“这种生物若是活着,若是出世,谁与争锋?我们恐怕只能逃离这片苦地了。”
众人都有些忧虑,因为,这影响到了他们自身的安危。
驳马白毛苍苍,满脸皱纹,叹道:“像老祖这样的人不止一两例,我年轻时结识的挚友,曾独自前往,希望揭开秘密,不知道是不是死在了里面,再也没有出现,它是一条勇敢的蛇。”
一只半米高的山鼠点头,道:“我们曾派进去的同伴大多都受过重伤,有部分同伴更是难以善终,连尸骨都留不下。”
他以自己的族长举例,道:“当年,族长本领强,缩地成寸,本已因为失去一条腿而活着走出那里,结果听说有族群危险,担心后辈死绝,他自己则拖着残躯杀了过去,最后族群保住了。”
“最后老族长虽然逃出,但自身也惨死,除了留下大片的血迹外,什么都没有了。”
“老族长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埋骨山外,和已故的妻儿葬在一起,结果却愿望成空,魂不能归,落在漆黑的山腹中了。”那只半米高的山鼠摇头叹息。
族长的妻儿当年因为随之前往,过早地死去,自此族长终生未娶。
我们将族长染血的用具埋在其妻儿坟畔。
林言听闻这些,沉默不语,心中有一股悲怆感,这些生物虽为异类,但很重视族群中的亲情与友情等。
老犲山情绪低落,道:“唉,还不知道我们最终结局如何,也许这龙门窟就是我们最后的归宿。”
林言劝道:“何必担心,你们是要前往西大陆的英雄,我会帮助你们离开,至于能不能借来气运化形,就看命运了。”
老犲山闻言,顿时笑了,道:“也是,我们确实无需过于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