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几天一直都待在赌场里?”
弗兰尼斯翻洗着手中的牌,惊疑地看向对面一身老旧正装名为布奇的男子。
布奇搓了搓略微颤抖的双手,点头回应。
“没错,其实自从上次跟您再次见面后,我就知道肯定不能回去了。除非必要我现在不会踏出这个赌场半步。
那些可恶的家伙虽然无法对付您,但拿捏我这么一个小人物还是挺轻松的。”
“他们不会赶你走吗?”
“我给赌场内的负责安保的剑斧帮成员交了一金郎作为保护费,只要我还待在赌场内,最迟到下个月前他们都会为我提供基础的保护。”
弗兰尼斯不由扬起嘴角轻笑起来。
“看来你还蛮机灵的吗。”
“实不相瞒先生,如果连这么基本的避祸意识都没有,我早就死上好几次了。要在后街巷那种地方讨生计可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
“钱还上了?”
“还了,不过最近剑斧帮的贷款降息了,最后我只用还枚金郎,算上剩下的金郎我总共还有枚结余,我真是赶上了一个好时代。”
说到这,布奇露出了一个相当谄媚的笑容。
“话说先生,您今天的打扮是怎么回事?”
布奇问出了一个他一直很关心的问题。
和上次见面时不同,这次弗兰尼斯的造型可以说是相当诡异,一身巨大的黑色兜袍将整个人包围,面部被一张面具掩盖,只露出两只碧色的眼睛。
如果不是对方叫住了自己,布奇一定不会认出他来。
“你说这个啊?也没啥,就是象征性的伪装一下,免得被某个家伙看到我还在活蹦乱跳的。”
弗兰尼斯洗好了牌开始给双方牌。
这回他亮出的明牌是,而布奇拿到的两张牌刚好是两张t
弗兰尼斯面无表情地看着桌面的牌组,而布奇则是尴尬地摸起来自己的脑袋。
“那个,先生,我不要牌了。”
弗兰尼斯不信邪似的翻开了暗牌,是一张。
接着又从牌堆里抽出了一张o。
精准爆牌。
不得不说,开场的这波手气有点差。
将桌面的牌收走翻洗同时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筹码丢给对方。
“继续。”
接下来的对局中,弗兰尼斯的运气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要么是抽到第三张牌后便立刻爆牌,要么就是开牌后的点数总比布奇小上那么一点。
有一次好不容易凑出了点的牌组,想打对方个出其不意。
结果布奇的牌组也刚好是点,堪堪打了个平局。
很快,弗兰尼斯便把手上兑换来的o个筹码输了个精光。
“他祖母的!”
弗兰尼斯将手牌一把摔在了桌面上,跟个死鱼似的靠回椅背上。
这个举动吓了坐在对面的布奇一跳。
弗兰尼斯玩得很不爽,但布奇实际上也挺心惊胆战的。
他生怕自己赢得太过轻巧会被对面的爷怀疑自己作弊。
如果真那样的话,光凭赌场里的那群保镖可保不住自己。
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战战兢兢地看向闭目小憩的弗兰尼斯问道:
“那个,先生,要不我把筹码都还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