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哦不,祖宗,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您行行好,求你放了我吧,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万子琅声泪俱下的在求饶。
大意了啊。
他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他刚一进屋子,还没来得及碰到秋宁的一根头丝,瞬间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然后,人就手脚无力,瘫软在了地上。
万子琅大惊失色,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动,其余地方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惊慌之下,他朝着秋宁呵斥道:“大胆,我乃礼部侍郎万昌甫之子,我姐姐乃是当朝贵妃,识相的话,就赶紧放了小爷,否则,定要我姐姐下令屠你满门。”
而秋宁在听闻后,眼睛都没眨一下,甚至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麻绳,轻松松松的就将他绑了起来。
万子琅傻眼了。
正常情况下,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在听闻自己的身份后,不应该感到震惊吗?忌惮吗?
可为什么?
还没等他想明白,嘴里就突然多了一个东西,味道有些苦。
是秋宁,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瓶,给他塞下了一粒药丸,紧接着,万子琅便感觉自己置身于刀山火海中一般,难受不已。
万子琅大惊失色,朝着秋宁喊道:“贱人,你给小爷我吃了什么……呜……”
一句话还没说完,身体那种即将被烤成烤乳猪的感觉愈强烈了,他不得不紧皱着眉头,忍受这令人痛苦的折磨。
而秋宁在听到他骂人的时候,二话不说,捡起地上掉落的折扇,朝着他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都不懂,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说你蠢呢?”
贵妃在宫中步步为营,生怕被皇后一党拿捏住把柄。万子琅这种祸害,今日遇见了,不收拾警告一番,难道留着过年吗?
他自己被皇后等人拿捏了不要紧,可若是牵连到贵妃,她的金大腿,那就是跟她秋宁势不两立。
万子琅:“你……啊……”
“啪!”另一边脸又挨了一扇子。秋宁见状,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这下对称了。”
万子琅不敢再多言,只能咬着牙,愤怒的瞪着秋宁,并在心里誓,等他重获自由了,一定要一血今日之耻。
又过了一会儿,身体的燥热褪去,他以为折磨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又现身体迅变冷,那种感觉,就像能感受到血液和生机在不断的流逝,消失,不一会儿,他便被冻的像一坨冰雕一般,丝和眉毛都凝出了一层白霜。
冷热交替,如此反复,这是万子琅从小到大受到过的最大的折磨。
他实在受不了了,便嚎了一嗓子,声音之大,很快就引来了门外的叶晧阳和苏景安。
结果秋宁二话不说,当即就剥光了他的上衣,伸手悬在一旁的火盆上,仿佛在说,要真的干让门外的两人进来,保准一会儿让他出去裸奔。
万子琅不敢赌,若真让门外两人看到自己这副窘样,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呐?
于是他只得改口,先将两人给稳住。
谁知刚把两人打走,眼见秋宁又拿出了新的‘武器’。
那是一根约有小臂长的皮鞭,还有一只正在燃烧的蜡烛。
万子琅看到秋宁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色,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
“喂,你……你别过来,我都照着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样,啊……”
随着他的话落,秋宁手腕轻轻一抖,一滴燃烧后的烛液正好滴在万子琅的胸口上,烫的他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