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算起来他都有十年没有动手了。
可能所有人都忘记了。
十年前那场宫变,到底是谁带着人平定的。
又是谁,一人杀的叛军胆寒,纷纷投降。
姜言手中的长剑微微一亮,脚只是在车架上一踩,顿时身姿如同一只大鸟一般,飞向了人群。
只见银蛇乍起,剑光凌凌。
刘成琅目瞪口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姜言居然有这种剑法。
那些镇卫军也有些不可置信,手中的长刀也顿在半空。
“呵!你们还敢发呆!”一声嘲讽响彻在众人耳边。
这些镇卫军,顿时反应过来,刚要继续挥刀,就感觉嘴唇不自觉的颤抖,喉咙处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长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离得最近的二十几个镇卫军动作整齐划一。
纷纷捂住自己的喉咙,可却是怎么也捂不住,血水从里面不断的涌了出来。
就像是没有阀门的出水口。
原来他们不是发呆!
而是全部在刚刚那一瞬间,被刺穿了喉咙。
这些人的尸体一具具倒下。
场面出奇的诡异,而又安静。
还未完全冲过来的守卫军瞪大了双眼,吓的手中的长枪都掉落在地上。
他们颤抖的身子,不断的后退。
刘成琅反而成了全场除姜言外,唯一站着的人。
他都吓坏了,握刀的手犹在不断的颤抖。
他蓦然的想起曾经在朝中多次挑衅姜言,甚至好几次都想暗中出手杀了姜言。
现在想想,那个想法多么可笑。
多么愚蠢!!
“你不是说这剑杀不了人吗?”姜言提起手中未开锋的长剑。
“我~”刘成琅咬着牙,他强行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
他想向姜言进攻,他不想受姜言侮辱。
可身体却是不听使唤,脚下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呵!”姜言微微摇了摇头。
“我早就和她说过,你色厉胆薄,外强中干,可她偏偏不信,非得要提拔你。”
姜言说的她,刘成琅自然知道是谁!
自是女帝!
“我也懒的杀你,留着吧!你这种货色,她身边越多越好!”
说完只见姜言剑光一闪,顿时,刘成琅的一只耳朵飞起。
刘成琅吓的裤子都湿了,痛的捂住了伤口。
姜言回到车上!
“恶来,去打开城门!”
“是!”
典韦持铁戟而下,单手甩飞拦路的鹿角,刚才就被吓破胆的守卫军纷纷避让。
他一个人直接搅动绳盘,城门缓缓开启。
马车继续前行行!
姜言站在马车上,冷漠的注视着守门军在城墙上拿出弓弩,他的手也放到剑上。
“不许放箭,不许放箭,这是我们大周的圣王!”
直到马车到了城门外,姜言这才解下腰间这柄代表大周权利的佩剑。
“告诉女帝,大周的权力,我不要了!”
他把长剑随手一扔。
轰的一声,连剑带鞘直直的插进了城墙上。
“还有,让女帝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带甲百万,前来马踏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