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个颠簸,陈瞿西咬在了池柘舌头上。
“嘶。”
两人分开,呼吸急促。
陈瞿西的手下移,拇指擦去池柘嘴角处的口水。
“池柘,我们试试吧。”
北方的春天总算结束了,一年中的夏日再临。
作者有话说:
(i_i)
红色锦旗
“我回来了。”
陈瞿西的指纹还能打开大门,说明贺桂桂应该还不算生气,他回来顶多被唠叨几句。
下午三点,又不是周末,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家里没人。
他摊在沙发上,总觉客厅里的布局又些改变,但一时察觉不出的。
“见、义、勇、为?”陈瞿西坐直身子,一顿一字将每个字念出来。他终于发现客厅与他走之前有什么不同了,一面红色锦旗挂在餐桌前的那面墙上。
大部分锦旗的内容都大差不差,但是——这面锦旗的被赠予者是陈瞿西。
陈瞿西走近,眯着眼睛盯着这面锦旗,赠予者的姓名他不认识,但是上面的时间他有印象,是在海拉尔那几天。稍微寻思下,陈瞿西想应该是他当初救那个溺水小姑娘的时候。
可为什么这满锦旗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姑姑家里?他本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面锦旗。
现实颇为魔幻。
陈瞿西先是内蒙到北京,再是从北京飞回来的。昨夜里的火车,上午的飞机,他现下挺困,盯了锦旗一会儿,转头回房间倒头就睡。
“你还知道回来啊。打你电话不接,给你发信息不回,怎么?多大人了,搞离家出走这一套。”贺桂桂女士下班回到家看到客厅多出的一个行李箱便知道是自己的侄子回来了,她做好晚饭后不客气地将人从床上揪起来。
“考试失败,主打一个散心,当然要屏蔽外界的一切纷扰。”陈瞿西耍贫嘴。
“得了,我之前也没见你对学习多上心。吃过饭了吗?”
陈瞿西摇摇头。
“成,先吃饭,跟我讲讲你这几个月都去干什么了?乐不思蜀啊。”
陈瞿西坐到饭桌边,仰头,抬抬下巴,问道:“那是什么?”
“不应该是我问你吗?人影都见不着,送了面锦旗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呢。”
“……”
陈瞿西知道自己少不了一顿骂,等他姑姑撒完气后他再开口,“这玩意是快递到家的吗?”
“嗯。什么都没,就一面锦旗,后来打电话打回去,那边人说什么是你同事。你这到底是出去玩还是去工作了。”
“有点复杂。”陈瞿西跟他姑姑这辈的人解释恋综委实麻烦,“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对了,你回来跟你爸说了吗?”
“没。”
“你赶快打个电话给他。”
“行。”
陈父让他明天中午回家里吃饭,陈瞿西掐着点到的,家里除了陈父还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