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南进了后院,上二楼,敲门推门的动作一气呵成。
房祖虽然刚睡下,头昏脑涨的很,可本能警惕的人已经睁开眼,瞪着不请自来的人。
翟南反手关上门,十分不见外道:“跟你讨一样东西。”
房祖满布红丝的双眼狰狞地看着他:“把遗书写好。”
找死的翟南说出他的目的。
听闻之后以狰狞面目目瞪口呆的房祖:“”
翟南真诚地看着他。
“不是,你为何觉得我会有这东西?”房祖几乎要他丰富的联想献上膝盖。
翟南说:“当年那笔糊涂事,另一位当事人就在楼下。”
房祖抱头呐喊:“一步错步步错,唐珂你这个害人精!!!”
翟南过来拍他的头:“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快拿出来。”
房祖一边抹泪一边唱:“小白菜儿,地里黄”
下边的词给翟南一句话堵了回去:“料想楼下那位也不介意你是青是黄,能拱就行。”
房祖恨恨地瞪着他。
翟南面不改色地看着他绕到书架后,半晌捣腾出两个封面正常的蓝皮本子。
“居然真有!”
房祖忍无可忍地把书砸给他:“你滚滚滚。”
翟南扬了扬手里的书,示意多谢。
房祖又喊道:“要还我,这是孤本。”
翟南想了想,昧不过良心,回头对他道:“死要面子的滋味可好受?整日看你们瞎折腾我都替你们累。”
“操。”房祖气急了:“翟南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
翟南勾唇一笑:“痛快啊。”
房祖又开始找作案工具。
翟南迤迤然溜出房间,顺便为他带上门。
下了楼,拐出前院,没看见唐珂,问伙计,说不见有一会了。
他又折回去,站在窗下,果然看见一抹红色从窗口消失。
唐大人爱爬墙钻窗的习惯八年如一日。
唐大人要做见不得人的坏事,翟南只好免了他的后顾之忧。让车夫把自己载回府上,然后让他回唐府了。
翟南绕到屏风后换下朝服,之后走回桌案,翻开了本子。
书面一翻开,登时就满眼的红尘俗世。
书籍通俗易懂,画工精巧,栩栩如生,充满代入感,正可谓是上手就会。
翟南翻了没几页就感觉热气上涌,鼻头总有喷涌之势。
拿手一抹,果然见红。
翟南感叹:“功效奇佳啊!”
没一会,他就感觉那处也充血了,画本上的图不知怎的就成了陆池,在他脑海笑得那叫一个风骚迷人,衣衫半褪,肤白细腻越想越危险
翟南呼口气,拿帕子擦干净手,鼻血不流了,却有一股萦绕不去的麝香之气。
第一次白日宣淫自渎的翟南心有不安,走去推开窗,又欲盖弥彰地点了香,这才裹紧了身上那名为冷静自持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