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有些可惜:“品贤早上回东南县了,你找他有何事?”
陈涛一惊,他却不知他听到这话时脸色白了:“走了?”
“嗯,你过来,有一事我要告诉你。”
陈涛失神的走过去坐下,然而楼清接下来的话更让他震惊!
“皇上他他没事?”这如何不震惊,文武百官都知道梁思凡将皇帝秘密处决了!
楼清点点头:“当年之事皇上虽说是被逼,可毕竟参与其中,思凡不好光明正大的放人,只能将人藏在别院,寻个合适的时机将人送走!”
陈涛此时说不出是惊还是喜,总而言之是又惊又喜:“之言没事就好。”
楼清见他担忧张远道,不禁为好友欣喜:“我愧对阿道,可你却是真心为他,之前的事瞒着你,是我不好,可并非不信任你,只是不想你有危险。”
他介意的事就这样被提了出来,弄得陈涛无处可躲:“我的确怨你,我们曾经”曾经再怎样,又能干以后什么事?陈涛明白,故而无话可说。
季长风本不想搭话,可听到陈涛这暧昧不明的一句,忍不住开口道:“陈大人,阿清有自己的抉择,你与他亦师亦友,应当尊重他,何况这事不是他不想告诉你,是我不准,你莫要忘了,阿清是我的人。”
季长风对楼清的占有欲一向有目共睹,何况是在‘情敌’的面前,能打击就不会留翻身之地,楼清为他这话即羞又喜:“这事总归我也有错,还望你别再介怀。”
这两人都‘夫唱夫随’了,他还能介怀什么?
陈涛露出苦涩一笑,他无法反驳,季长风说的对,他可以介意楼清和邱尚的隐瞒,却不得不原谅,因为他没有跟季长风计较的身份。
“话说回来,你可是做了对不起小尚的事?”季长风这一句话如落地惊雷,砸在他们二人身上,两人表情各异。
楼清一脸茫然:“你这话何意?”
陈涛却是心惊,莫非季长风已经知晓
季长风道:“我猜的,小尚今日神情不对!”能让邱尚挂怀的屈指可数,总不可能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孙姨,更何况,他昨夜方见过这其中一位。
神情不对陈涛已然明白,定是自己让邱尚
“没什么。”陈涛堪堪一笑:“只是昨夜喝多了,与他吵了两句。”
这话说的口是心非,不管在哪方面,邱尚昨夜都未曾反抗过他!
只是这一句话都成功将那夫夫二人唬住了,季长风是想起邱尚曾告诉他的,陈涛搭着一坛酒说的他没脸见人,这话定然不好,若因此辗转难眠,也像邱尚的性子!
只是夫夫二人都没想过事情会这般严重,且另一人还在路上高烧不退!
季有德这一行人又赶了半天的路才到达下一座城池,慌忙的找了客栈,请了大夫给邱尚看病,得知前因后果,季有德的脸色就没好过。
因此邱尚方醒,便遭到季有德呵斥:“你怎么回事?这等事也可以这般胡闹吗?”
邱尚表示他十分茫然。
虽说顶头老大是断袖,可他是正儿八经的喜欢女人,还有娘子,如今邱尚这般不爱惜自己,即便再怨,季有德一时也没法将那些重话完整说出:“你与他你说你是不是傻?难受也不知吱一声?”
邱尚虽是一头雾水,可也明白一些了,这一烧总是好的,将他烧醒了!
“有德哥,我没事。”高烧一场,让他的嗓子十分干哑。
季有德被他搞得一口气噎在了胸腔里,骂也不是和颜悦色也不是,好在有人进来了,见他们二人,一站一趟的大眼瞪小眼,季有德还气鼓鼓的样子,顿时明白了。
“有德兄,你照顾小尚一日,快去歇歇,我看着就好。”
来人挂着笑,成功将这二人的僵持打破了!
“劳烦你了。”他说罢,又看了眼邱尚,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来者倒了杯温水,端到邱尚床前:“能起来吗?”
邱尚点头示意可以,慢慢地坐了起来:“多谢张大哥。”
来人正是张远道,因着楼清和陈涛的关系,这几个月,张远道和邱尚的关系不错。
张远道看他一饮而尽,接过茶杯,问道:“还要吗?”
邱尚点点头,张远道干脆提着水壶走了过来,让邱尚喝了个够。
这场刚退的高烧让邱尚脸上还残存着红,可神情是困乏无力的,因此让他看起来有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张远道笑道:“这高烧因何而起想必你也清楚,有德兄也是受了大夫的刺激,并非真心要骂你。”
邱尚点点头:“我知道。”他年纪最小,最得兄长疼爱,长风山寨的兄弟没有一个是不疼他的,就连梁思凡都舍不得责骂他。
“你是初次,没什么经验,也太急了些,又不知清理,这次的病,倒让你长个记性。”
和陈涛颠鸾倒凤的时候,邱尚没害羞,季有德心疼他时支支吾吾,他也没害羞,可他硬是给这‘前辈’张远道说羞了!
张远道见他脸上的红晕更甚,逗弄他的心思也重了些:“倒看不出来,尚学竟这般勇猛。”
邱尚一惊:“张大哥”
张远道摆摆手道:“都是过来人,满腔的真心是说藏就能藏的?”
邱尚不语,他不是那块玉,陈涛自然不会怜惜,说真心不真心的,倒显得讽刺了!
可他病了,也病清醒了,什么爱什么恨,有过就算了!
如今他求了个明白,烧一场,自然就放下了!
他和陈涛,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推荐一下好基友小鱼饼干,她有几个文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