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双目陡然撑大,如同被惊雷击中,一动都动不了。
若不是沈宴礼的神色太过认真,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在跟她玩什么不可言说的情趣游戏,毕竟有哪个正常人会一本正经让别人用力打他臀部的?
简直太荒谬了。
见她迟迟不动手,眼神还越来越不对劲,沈宴礼忐忑地唤了声她的名字:“晚晚。”
周芸晚本来还觉得有些生气和难堪,听到这如同催促的语气,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请求,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难道还能不满足他吗?
周芸晚红着脸试探性动了动手,可是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却怂了,猛地收回手,把脑袋埋进他的脖子,不好意思地哼唧道:“这样好变态啊,我才不要摸呢。”
虽然她知道他身材好,窄腰宽肩,长腿翘臀,之前在来京的火车上她还因此闹出大笑话来,但是真要她上手的话还是算了吧,以后……
等以后她的脸皮再厚一点,再来尝试吧。
“……”沈宴礼眸底晦涩翻滚,让她打,可没让她摸。
误会解除,方才吵架时的伤心和难过全都被二人抛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便是甜蜜和许久不见的思念。
周芸晚窝在他怀里,指尖在他的胸口无规则地画圈圈,嘴唇轻轻吐出甜蜜的气息:“那个,我刚才不是真心要跟你提分手,我就是说的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她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掀了掀眼眸,柔情地注视着他,水光涟漪的大眼睛扑朔两下,像只犯错后主动服软的小猫咪,让人狠不下心来责备她。
沈宴礼垂眸凝视着周芸晚,温热指腹贴在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哑声道:“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打算同意分手。”
周芸晚被他摸得耳朵麻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起分手就结婚的无耻言论,哼了一声,他比她想象中还要难缠呢,也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方才她还觉得他无理取闹,现在回味了一会儿,倒觉得还挺甜蜜的,他说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他现在已经喜欢她喜欢得离不开她了?
想到此处,周芸晚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把他骤然拉向自己,鼻尖娇滴滴地蹭了蹭他的,笑得眼眸弯弯:“沈教授,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他眸色渐深,擒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磨人的小嘴,沉声反问:“明知故问?”
周芸晚心思微动,主动迎上去加深了这个吻,半晌后退了出来,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无辜和诱惑,俏皮地挑了挑眉:“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我喜欢你。”沈宴礼喉结微滚,低声说完便继续掠夺她唇里香甜的气息。
他的动作粗鲁凶狠,逼得她往后躲了躲,直至后背径直贴上冰凉的墙体,退无可退。
“亲得这么用力,你是要把我吃了吗?”周芸晚唇瓣被吮得酥酥麻麻,不满地锤了锤他的胸膛,娇嗔着喊了停。
沈宴礼呼吸艰难,抵着她的额头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平复荡漾的心情,一边安抚似地捏了捏她的小手,“抱歉,没能收住力气。”
周芸晚耳边回响着男人克制的低吟,手掌之下是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沉重极了,似是在无声诉说着对她的喜欢。
紧接着,他掐住她的细腰,柔声哄她:“晚晚,我会轻点的,嗯?”
周芸晚心怦怦乱作一团,抬眼撞进他隐藏在浓密睫毛下晦涩不清的黑眸,其中闪烁着疯狂的情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试问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