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秒三锤,许锈反复刷新羊角锤的被动。
专门往傻柱肋骨侧面,关节部位下锤,在西北锤王o秒的硬控之下,被定身的傻柱只能在地上不断颤抖,喉咙里咯咯作响,哼哼了半天就是叫不出来。
随着许锈攻击落下,一股股纯净的生命能量顺着羊角锤不断涌入他瘦弱的躯体。
感受着体内不断涌动的热流,许锈仿佛开了致命节奏,羊角锤被他挥舞出残影。
眼看着傻柱被砸得白眼狂翻,易中海坐不住了,这傻柱可是他手下的一员猛将。
每次在他说话不管用的时候便一个眼神直接放出去咬人,四合院里的众人也在傻柱武力的威慑下,噤若寒蝉,被收拾了几次以后就再也没有刺头敢忤逆自己的观点。
但现在自己手下最好用的刀却被许锈按在地上打?而且许锈这个小杂种打了半天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易中海一时间也顾不得丢失的母鸡了,跺了跺脚,对着还在挥锤的许锈就开始大吼。
“够了,光天化日之下像什么样子?好你个许锈,你现在是想打死傻柱么?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
许锈闻言动作一顿,给傻柱的波棱盖狠狠来了一下,顺便在地上吐了口唾沫后缓缓起身。
随着锤子不再落下,失去压制的傻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疼得他满地打滚。
他誓这辈子都没挨过那么重的打,一番锤刑下来差点没把他打得回炉重造。
在场的众人被突然飙的许锈吓了一跳,看见他起身也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感觉眼前这个暴虐的瘦麻杆是如此的陌生,和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辱的许锈简直判若两人。
直起身子的许锈双臂环绕,对着易中海目露不屑。
“还打人犯法?劳资看你像个人我才叫你一声一大爷,不把你当人,你特么就一个居委会任命的臭保安,装什么装?还拿起鸡毛就当令箭。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是不是?”
“你!你,你,你个目无尊长的小畜生,我还没追究你昨天搞封建迷信的过错,你居然还敢骂我,反了天了还,信不信我现在直接叫工安把你抓起来?”
易中海长那么大何曾受到过这种谩骂?在厂里他是少有的八级钳工,别说车间主任了,就算是厂长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在四合院里他更是地位最高的一大爷,居委会街道办直接任命的四合院管事人,院子里除了背景深不可测的聋老太太以外就属他最大。
平日里无论是巡逻的公安还是路过的街坊邻居,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一大爷,被人尊敬惯了的易中海何曾受到过这种欺辱。
顿时被许锈骂得开始吹胡子瞪眼,一张胡子拉碴的老脸对着许锈怒目而视。
“你个老绝户还好意思报工安?有本事你报啊,还我搞封建迷信,昨天傻柱闯进我家把我打晕,已经构成了入室抢劫伤人,我特么告诉你,你不报工安我都要去报工安,信不信就凭我脑袋后面的伤都够地上这个臭傻柱判个十年八年的?”
许锈说完不再理会在场的众人就向着门外走去。
他是真打算给傻柱找点麻烦,作为导致原主死亡的罪魁祸,直接打死太便宜他了。
最起码也要让他进去吃吃大记忆恢复术才行,而且只要让他挂上案底,他轧钢厂的工作就得丢。
只要没了工作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不会再把他当做养老的候补继承人。
到时候就算他人间蒸,大家也只会以为他去找何大清去了。
看见许锈真有去报警的想法,还在跳脚的易中海瞬间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