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锈当即出门准备先到最近的一个赌场探探底。
那个赌场的负责人,要是许锈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个叫做豹哥的老炮儿。
这个豹哥可是狠角色,放贷拍花子,收账看场子什么犯法干什么,起风之后没多久就被抓起来喂了花生米。
许锈能利用他来为自己办点事再死,也算是给他提前积阴德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作为不良人的豹哥势力还是很大的,一般人没什么渠道和他直接接触。
许锈出了院门,在无人的巷子里闪身进入空间,手脚麻利的换上原主父亲轧钢厂的工服,将头梳成大人模样,粘上一撇小胡子,稍稍改变了自己的外貌。
许锈现在的这具身体太过年轻,身材又很有识别度,毕竟瘦成这样还没死的人真心不多。
要是有化妆品就好了,前世作为肥宅的许锈可是女装上过漫展的,那化妆技术保证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接下来的行动有些危险,稍不注意就会被衙门盯上,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许锈并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
要不是现在城里到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四合院又才刚丢了那么多东西,大家晚上都很紧张。
基本上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偷摸起来观察。
许锈都想晚上在路上埋伏一波,直接打贾东旭的闷棍。
哪里还要那么麻烦的借刀杀人。
许锈在赌场门口左右护法的注视下,掀开门帘抬脚进入烟雾缭绕的大厅里。
这个时间点赌场里还在下注的人,大多数都是昨天晚上通宵到现在的重度成瘾患者。
完全没救了的那种,迟早把老婆孩子输进去。
连续好几天的全城戒严可把他们都憋坏了,现在部队刚撤走就玩得忘乎所以。
许锈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现角落一桌上坐的都是纹龙画虎的彪形大汉,一看就是看场子的大手。
这种人每个赌场都养有不少,其中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光头大汉极其惹眼。
不过许锈观察了几分钟,现在座的都是一些健壮的普通人,可能练过一些庄稼把式,但在盏级实力的许锈手里够呛能走过两个回合。
摸清楚了底细,许锈来到他们附近一张人少的桌子前直接坐下。
桌上几人看了许锈一眼,一个相貌普通的牌员眼珠子一转率先开口,语气有些戏谑。
“小兄弟头回出来耍?带学费了么?要不要哥哥带你熟悉一下规则?”
“好啊。”许锈面色冷漠,掏出几张大黑十压在身前。
许锈的动作让桌子上的几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现在这个年月,几块钱就基本上足够普通人一个月的开销。
他们中最多的一个络腮胡面前堆着的也只有一小堆毛票。
看见许锈出手阔绰,几人没在做声,牌,抽牌,洗牌,一个小时下来许锈有输有赢。
桌子上的钱基本没见少,通过一个小时的观察,许锈也大致摸清了这家赌场的底细。
庄家的水平极其有限,每次换牌都被许锈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许锈没留手,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桌上的票子一扫而空,看得几人眼皮子狂跳。
接连又输了两把,赌场的人坐不住了。
连忙起身来到那名光头大汉身边耳语了几句,过程中频频对着许锈指指点点。
没多久光头大汉便起身来到牌员先前坐着的位置。
冲着身边几个输光了的汉子使了使眼色,几人很识趣的起身离开。
“小兄弟玩得不错嘛,这里的人都要我豹哥,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赌一把大的?”
虎哥说着就把一叠钱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