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二宝摇头:“我就想待在村里。”
“那就做好接手砖窑的准备!”
“可是我没你有能力,到时候张大运再来找麻烦,我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上哪找合作啊。”
覃颂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是以为我把窑扔给你,就撒手不管了吗?我现在结下的关系网不会拿走,你只要管好人做好每一块砖,销路不用操心!”
覃二宝抬起头,一脸错愕望着覃颂,“大哥、你……你说真的?”
“没空骗你!今晚跟你提前说,是跟你提个醒。”覃颂想了想又说:“你不要慌,黄大奇可以重用的,明鹊也是。将来生意越来越多了,还得招人,你要是压不住,就让他们帮忙!”
覃二宝懵逼地点了点头:“大哥……”
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
覃颂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搞煽情了,咱们是亲兄弟,我一个人好不够,得一家人一起好!”
翌日,天刚亮,一辆警车开到覃颂家门口,下来两个人。
一个是刘彬,一个生面孔。
王兰霞出门泼水,看见了就问:“你们昨天怎么没来保护我们啊?哎刘警官你头怎么了?”
“伯母,我来找覃颂说点事。”刘彬冷着脸,骨折的手背在身后,跨进覃颂家的门槛。
周云喜正在给孩子喂奶,见来了人,赶紧拉下衣服。
“抱歉,我来找覃颂。”刘彬低下头。
“哦,他在后面。”
另外一名警察站在门口守着。
覃老爹和二宝凑上来,被拦住。
“你们别进去,话题不适合你们听。”
刘彬进了灶房后把门关上,走向覃颂。
覃颂在砌砖竖墙,手上全是泥,回头看了眼刘彬,继续忙。
刘彬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垂下来,疼得龇牙咧嘴道:“你先停会,我有事和你说。”
“你说呗,不能耽误的干活,我得快点弄完。”
刘彬有些无语覃颂的态度,之前还笑呵呵的挺热情,从昨天开始就冷漠了。
问:“你昨天忙着跑,是不是知道他们打电话摇人了?”
“嗯?”覃颂一脸茫然,“什么东西?”
“你昨天走后,杨兴生几个袭击我们。现在平儿伤到了腰和腿,像个植物人躺在医院一动不能动!我头被敲破,还骨折了一只手!”
刘彬想到昨天的事就后背发凉,眼泪也冒出来了,“还有两名同事被他们抓走了!”
闻言,覃颂没心情干活了。
码了几块砖当椅子坐下,表情冷漠道:“刘警官,我不知道你来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第一我不是警察,我没义务帮你们去抓人去救人;第二我只是个受害者,你是让我明知道对方是歹徒的情况下,不管不顾跟他们拼命吗?”
刘彬愕然,“你……你昨天要是不走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出事了。”
“啥玩意?”覃颂气笑了,“来,我问一下你后面来的是什么人?几个人?拿着什么武器?”
刘彬瞬间脸涨红,“五个人,都拿着枪,蒙着面不知道是谁。”
覃颂一声冷笑,厉声道:“那你现在应该在观世音菩萨面前磕头谢恩,人家没有把乱枪打死你!而不是跑来找我问罪,我又不是犯人!”
都是些穷途极恶的人。
他才没那么伟大去肉搏。
不得赶紧走人吗?